这样一个从根上就烂透了的家庭,沈秋池并不认为她所生下来的孩子会身心健康的成长,与其受到大人的迫害跟波及,倒不如让他从未降临。
厉砚修的太阳穴凸凸地跳,一张冷然矜贵的面容里透着激怒,压制在心底里的火气越升越旺,心情起伏动荡,再难克制。
她就这么不想跟他有个孩子?!
不惜把孩子打掉,也要跟他离婚......
他不允许她离开,更不允许她朝三暮四!
“沈秋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这个婚我们离不掉,孩子我会让你一个接着一个的生。”
“跟我死磕到底,你没好结果。”
厉砚修欺身将沈秋池压下,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两只皙白的手举过头顶,死死地卡住,谁知她怒极气极,不知从哪生了股子力道,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他吃痛的闷哼了声,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任由沈秋池发泄。
她噙着泪水咬了许久,直到咬的无力,唇齿发困,血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淡淡弥漫,才松了口,像片摇摇欲坠的叶子,柔柔地瘫软在他怀下中央。
男女之间的力道终究难抵悬殊。
厉砚修像发了疯,失了控,将沈秋池白皙如玉的肌肤蹂躏地到处都是青紫。
直到天边盈升起一抹乳白色的狭带,他才泄愤终止。
他将衣不蔽体的她搂在怀里,鼻尖轻轻扫过她的额头,珍惜疼爱的亲了亲。
好似此刻的沈秋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物。
除了厉砚修,谁都碰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浑浑噩噩中苏醒。
眼皮沉重地犹如压着千斤石,瞳眸灰淡,气息微弱,试着张口发声,却哑的不像自己原本的声音:“厉砚修,你心心念念的女人不是白清歌么?”
“我跟你结婚,已经够让她伤心了,”几滴晶莹从沈秋池的眼角滑落,渗进床褥,形成几点氤氲,“现在你还要我怀你的孩子,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她没了力气反抗,内心空荡,脑袋麻木。
除了动用嘴炮,让厉砚修“迷途知返”,她再别无他法。
沈秋池被他折腾地晕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