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野为她做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脑门,厉砚修的理智短暂丧失,拖拽着沈秋池回到车里,并锁了车门不让她出去。
夏杰知趣地站在外边点了个根烟,松弛地吸了口,缓缓吐出。
一个祖宗就够他受得了,现在又来个不好对付的姑奶奶。
他真是命苦啊......
厉砚修将沈秋池压在身下,严丝合缝地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动弹。
“你就那么喜欢周奕野?”
“他不过帮你出资入股,你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那我还帮你把沈国强赶出了沈氏,让你名正言顺地当上沈氏董事长,这笔人情债你该怎么还我?”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这些话全盘托出。
厉砚修真的好气。
为什么她对别的男人那样上心,对他却冷如薄冰。
他不比章若宇、周奕野做的少。
却依然得不到沈秋池的尊重和欢心,甚至连她的笑容都讨不回来。
“厉砚修!你放开我!”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不论怎么扭动,只有纤纤腰肢能动弹几下,其余地方紧绷的平展,若挣扎的幅度过大,还伴随着星星点点的撕扯。
但不论沈秋池如何软硬兼施,厉砚修都纹丝不动。
除了用那双猩红的眼睛怒瞪着她,便唯有呼吸不均地吐着气息了。
那副委屈又恼怒的模样,好似她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而他当场抓住了她的现行一样。
沈秋池挣扎无果,索性也不动弹了,任凭厉砚修牢牢地抓着。
但她内心的翻江倒海,他根本无从知晓。
“厉砚修,你爱我吗?”
她冷不丁地发问,让他顿时愣住。
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沈秋池看着厉砚修漆黑如电墨的双瞳里,闪过一丝怔忡,内心忽而被扯痛。
她问这个问题还真是多余。
她原以为他在这个时候出现,冲她发脾气,吃醋,是在乎她。
没曾想,厉砚修只是在发泄他的“宠物”被别人惦记了的占有欲。
他还是一点没变。
沈氏出事的那天晚上,沈秋池为公司力挽狂澜,到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