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行驶,安静到只能听到呼吸声。
白清歌簌簌地掉着小珍珠,饱满粉嫩的红唇被她咬的有些失色,但她的眼睛却一直锁在厉砚修的身上,一刻都没有挪移过。
“阿修,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清楚姜沐辰是你的好朋友,否则我也不会看着我的朋友们灌他酒呀,而且是他自己央求着要喝的,还试图对我揩油......”
厉砚修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头疼的仿若两个大。
大半夜,镜醉轩的老板给他打电话,说姜沐辰喝高了,在耍酒疯。
而且非嚷着要喝蜂蜜水,不喝就不回家。
他是什么酒品,厉砚修比谁都清楚。
姜沐辰顶多抱着电线杆子哭一哭,怎么可能耍酒疯。
但当务之急,厉砚修还是问沈秋池要了蜂蜜水,赶去了镜醉轩。
结果到了包厢,发现根本不是姜沐辰在耍酒疯,而是一群男女正围堵着烂醉如泥的他,疯狂地给他灌酒。
这些人其中,就有白清歌在参与。
虽然她只是拿着空酒瓶,站在拐角处,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但她嘴角抑制涌动的笑容,却让突然进来的厉砚修看的真真切切。
他把姜沐辰带离镜醉轩,照顾了他一整天。
手机没电,也没法给沈秋池回消息。
白清歌找到姜沐辰的住处,一个劲地缠着厉砚修,又是哭啼啼地跟他道歉,又是低三下四地打算亲自照料姜沐辰,可帮来帮去,还帮了不少倒忙。
赶她又赶不走,他只好把王妈叫来。
等再把手机充满电,整理好准备出差的资料后,厉砚修已经坐在了前往机场的路途当中了,他给沈秋池发消息,她再没回。
他便知道她是误会了。
只能等着他们两人都出差完回来,再解释这件事情了。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白清歌又追了上来,说什么都要跟着厉砚修一起去港市,像个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再回过神来,便是他们坐在车内的此刻。
“姜沐辰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都喝的站不稳了,怎么对你揩油?”
厉砚修的外表看起来平静如水,实际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若非白清歌是个女人,他分分钟动用强制性手段,让人把她绑回京都。
“他当时喝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