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引起厉砚修的注意,白清歌故意在下车的时候,又装崴了一跤。
司机见状,忙上前搀扶。
但她却嫌弃地躲开了他的帮助,回头去看驾驶坐上的厉砚修。
他甚至都没有紧张地立马解开安全带下车,而是拿出烟盒里的烟支,恣意散漫地啜吸起来,淡灰色的烟雾将他犀利的下颌线模糊,连他的身影都变似朦胧。
白清歌气的太阳穴凸凸地跳,心脏犹如被扎了一刀,搅着疼。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进了医院,头也没回。
护士给她换好药,包扎好伤口后,仔细耐心地跟她说着注意事项。
但白清歌一句都没听进去。
反倒是疏冷着张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抗拒的气场。
护士瞧她不愿意配合,毕恭毕敬地走完自己的流程,快速从换药室出去。
白清歌待了几分钟,越想厉砚修方才的态度,她便越气不打一处来。
她从病床上跳下,把门打开,快速走到司机面前:“阿修有跟你说,接下来会在港市待几天?要跟什么人见面,或者要举行什么宴会吗?”
“不好意思白小姐,这些都涉及到厉总的工作隐私,不方便跟您透露。”
“我是阿修在意的女人,有权利知道他的行踪。”
司机面露难色:“白小姐,你就别难我了,我也只是个出来打工的。”
白清歌见撬不开他的嘴,浓密卷翘的睫毛下垂,眼珠圆碌碌地转了几圈。
突然,她灵光一现。
她扫看周围途径的医护人员,还有不少病人一圈,然后直接往司机怀里栽。
甚至还在他惊诧之际,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搭。
“啊呀!你、你这是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