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走了,她必须得留下来,否则岂不是让沈秋池这个贱女人占了便宜?就算她真的要走,她也不会让她心里爽快的。
“阿修,那还是算了吧,外面下着朦胧细雨呢,这个地方又偏,不太好打车,我就等你工作忙完,然后跟着你一起回去,我保证我会很安静,好不好?”
说完,不等厉砚修回应,她又把目光放在沈秋池身上,“秋池,刚刚如果有冒犯到你,我真的很抱歉,但是今天实在天气不佳,我只能坐阿修的车了。”
白清歌抬起自己包扎好的手掌,佯装虚弱地笑了笑:“而且我今天身体抱恙,万一吹风淋雨把伤口给整感染,那可就不好了。”
沈秋池毫不遮掩地翻了个白眼。
内心吐槽。
还真是好大的伤口,估计等不到感染,都要愈合了呢。
“你坐谁的车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男人,用不着一件件报备。”
白清歌再度语顿,又急又气,还要端着娇柔的架子,十分憋屈。
厉砚修听闻,狭长的墨眸却微微弯起,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但很快便转瞬即逝,覆盖上一层冰冷的寒意,将目光放在周亦野身上。
眼神警告他不许在靠近沈秋池一分。
甚至还让他挣脱开她的搀扶。
但周亦野装傻充楞,假装没懂他的意思,甚至还挑起眉梢,有挑衅的意味。
四人之间的气氛僵持不下,惹得会场上的其余人们,纷纷递来目光。
但最兴奋又苦逼的,莫过于在场的特邀记者们,要不是主办方有规定,不允许他们拍摄宴会以外的事情,否则早拿起相机拍他个几百张了。
“秋池,你怎么能说这样污言秽语呢,真的是......太没有礼貌了!”
白清歌的眼眶里,湿润的泪眼不停打转,却迟迟没有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