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沈秋池回应的不咸不淡,声线更是听不出喜怒哀乐。
只是很平静,像白开水一样寡淡。
她不能再犯傻了,厉砚修之所以会突然关心她,肯定又想要在这里欺辱她。
毕竟,这是她作为妻子,必须服侍他的义务。
但这种义务,沈秋池已经开始本能性的抗拒了。
厉砚修看着面前的女人,因落水而浑身湿透,几缕青丝也黏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颇有种轻轻被风吹,就会被刮走的破碎感。
他伸出手,想为她撩起那缕青丝。
可是,被沈秋池躲开了。
厉砚修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缓缓收回。
他的脑海中,突然荡漾起周奕野的话——
“在秋池没有彻底打开心扉之前,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毕竟我这个人讲究你情我愿,强制爱这种变态手段,只有心理扭曲的人才能想得出。”
“秋池从来都没有欠过你什么,反倒是你,一直在欠她。”
“你能困住她的肉身,能困住她想要疯狂逃脱的灵魂吗?难道你非要看到她抑郁崩溃,寻死觅活,才肯把她归还人海?”
厉砚修敛神,没有再对沈秋池做出任何亲密举动。
在他们两人没有彻底把误会解开之前,他不会再做让她心里抗拒的事情。
“阿池,我其实一直把白清歌当做——”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响了。
厉砚修烦躁地拿出来,看到备注名后,只能拧着戾眉接起。
简单应声,挂断。
“阿池,回到京都我会给你解释,现在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处理。”
“换洗衣服会有人给你送上来,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沈秋池看着他捉急的模样,平冷地点点头。
厉砚修走后,房间内陷入沉寂。
她分析着他刚刚的话。
他一直把白清歌当做什么?
妹妹?地下情人?还是未来想要扶上厉家少夫人的备选?
沈秋池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