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别烦你,让我滚的么?
现在又着急的不行了,当真是难伺候!
“那我先带厉先生去客厅稍坐。”
“好,上最好的茶叶和糕点!”
白清歌说完这句,一头扎进洗漱室化妆。
过了十分钟,她才换了最新款的一字领黑白连衣裙,披散着长及腰的长发,笑脸盈盈地从楼上下来,一路快步走到客厅。
“阿修,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都没准备点什么,实在是招待不周。”
厉砚修神色冰冷如霜地掀抬起薄到看清血丝的眼皮,声嗓低哑暗沉:“网络上的流言,是你找人匿名投递到电视台和报社的吧?”
白清歌的眼角抽搐两下,神色僵硬地看向管事保姆和在周边洒扫的佣人。
她脸上的面子有点挂不住,白嫩的脸颊顿时被羞辱地涨红。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退下!”
说罢,她还觉得不够解气,将矛头指向管事保姆,“你是怎么看管下人的?”
“这么重要的场合还没眼力见的杵在这,不想干了是不是!”
管事保姆吓得立马带着佣人们离开客厅。
待人都走干净后,白清歌才变了副温柔表情,半弓着身子沏茶。
“阿修,你可从来都没有来过我家。”
“今天第一次登门,不如留下吃顿饭再走吧?我们家的厨子......”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厉砚修根本不给白清歌套近乎的机会,直接将问题摆在面前,就事论事。
她沏茶的动作蓦地僵硬,直到茶水倒满,从茶杯里溢出来,才烫的缓过神。
她赶忙拿起一旁的抹布,尴尬挤笑地呵呵几声。
沉默了一两分钟,才缓缓启齿。
“你为什么认为那件事情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白清歌澄着双无辜委屈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厉砚修,“阿修,你要相信我啊,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没看网络上那些评论吗?他们......”
“他们跟你是一丘之貉,没有可信度,”他的声音越过她的解释,“在咖啡馆里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既然你不打算跟阿池低头,那我只能用非常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