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永又到面包车跟前看了看，车门锁着打不开。透过车玻璃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王志永把面包车的车牌号码发给了徐达，让他马上查询一下在Z市有没有轨迹。

李所跟女孩子聊天也聊不出什么，李所就喊王志永走了。

在车上时，王志永说：“如果是毛兴华杀的人，估计第一现场就在店里，我在里面一间的橱柜旁边发现一根一米长的麻绳，是不是用这根麻绳勒死倪霞的。”

李所说：“到了辛庄所审查了再说。”

到了所里，李大和薛所已经在审查嫌疑人毛兴华了，毛兴华对杀人的事实一概不承认，只承认他和倪霞之间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其他什么都不讲。李大审得急吼吼的。

王志永看到毛兴华右手及右小臂有几道抓痕。李大看审不开，让李所接着审，李大出去向徐大汇报此事。

李所又审了半个多小时，毛兴华就是死不承认，王志永心里想：“这样干审，没有过硬的证据，他肯定不会撂的。”

这时徐达将面包车的轨迹发过来了，16时凌晨3时40分在Z市华北村那边有一个闯红灯违章抓拍。看到这个记录，王志永心里很开心。

王志永看李所和薛所拿毛兴华没有办法。

王志永说：“东街的亮亮建材店是谁的。”

毛兴华说：“我开的店。”

“店里的女孩是谁。”

“是我女儿毛萍。”

“门口的灰色面包车是谁的。”

“是我的。”

“这辆车谁经常开的。”

“都是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