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还是趴下了,再没提过要把软垫拿开的事。
江行野看他神色恹恹,有些愧疚,伸手给谢眠揉了揉腰。
谢眠一个激灵,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不是说让你不要乱碰?”
他现在是花骨朵开了苞,脆弱的很,一点风吹雨打都要不得。
江行野知道他误会了,叹了口气:“昨天不是站久了喊腰疼?给你揉揉,看你脸色不太好。”
谢眠嗤他一声:“迟来的良心,真贱。”
但他还是放下了抓住江行野的手。
哎,不得不说,按一按放松疲劳的肌肉,确实特别舒服,谢眠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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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靠着墙的那个要睡着的同学,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谢眠瞬间灵台清明,正准备站起来,江行野就先一步站起来了:“老师,我来吧,我是他朋友,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没有在睡觉。”
教室里的人:你俩是朋友?什么时候的事?
磕学家:问,为什么谢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昏昏欲睡,为什么校草知道的这么清楚?
准备为难人的老师:我真该死啊。
老师轻咳了两声:“身体不舒服要及时请假去医院,这样不仅课堂效率低,还容易损害身体健康,身体才是第一位的,记得找你们辅导员请假。”
“谢谢老师,我们知道了,一定下不为例。”
老师还没忘记问题的事情:“那你就回答一下吧。”
江行野站着,朗声说出了答案,并且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老师表示很满意,摆摆手让江行野坐下了。
谢眠瞪圆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听课了?”
江行野看他:“我什么时候不听课了?”
“你不是在给我揉腰?哪里有空记笔记。”
江行野答得很理直气壮:“用脑子啊。”
谢眠:……
懒得喷,不想说话。
坐在前排很容易就能听见后面的人说话,但是反过来,后排的人就不太听到的前排的。
正巧他们前面就是某一位磕学家,磕学家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完全,脸色涨红,激动的。
妈妈,她好像搞到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