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不早说。”叶宁瞪她,“她一个冒名顶替的少夫人,能有个庄子傍身就不错了,知道地方就容易找了。”
“有,也是阿禾的,也许不止一处。”叶姑姑提醒叶宁。
叶宁撇嘴道:“未必,他们若侵吞了阿禾姐的嫁妆,就不会把庄子、宅子等实业留在阿禾姐的名下。咱们不是打听了那么久都没见阿禾姐的铺子。”
“你说的有可能。”韦月溪觉得叶宁说的和她想到一起去了,“这一处绝不能放过。明日到了白洋湖那边,一定想办法打听出来。”
叶姑姑吩咐叶宁:“明儿你在家看好酒坊。我跟月溪分开走,我往城北,还是多打听打听。晚上大概不能回来了。”
“娘,您在酒坊,我去乡下收果子。”叶宁觉得自己能独当一面。
叶姑姑不同意:“我出面,说明咱们酒坊收果子重要。明儿你戴着同月溪一样的帷帽去街上溜达一圈,万一月溪那边露馅儿,也好给她打个掩护。”
叶宁不再反对,她们好容易安定下来,酒坊是个遮掩的好门面。她和月溪身量差不多,外人认错也是可能的。
韦月溪不说谢谢,只感激的看了叶姑姑:“明儿一早我同南方直接从金家巷出发。姑姑带伙计走,还是以收果子为主。”
叶姑姑让她安心:“放心吧,姑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不用你操心。倒是你,不可操之过急。”
韦月溪点头答应。
叶宁站起身:“我吩咐伙计去车马行,给你们雇马车。”
叶姑姑轻快道:“好了,明儿才去乡下呢,此时还要把手头的活儿干了,不许偷懒。”
叶宁与韦月溪对望一眼,无奈的挑挑眉,韦月溪报以顽皮的眨眼,心里却佩服叶姑姑这份淡定与从容。
翌日巳时许,韦月溪同南方才赶到白洋湖东岸。
湖水清澈透明,在芦苇丛生的湖边,浪花也只温温柔柔的荡漾。
同凤鸣大部分河流湖泊一样,白洋湖并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对岸。
围绕白洋湖的庄子,主要的收成除了湖边水田的庄稼,旱地的果蔬,还有湖里的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