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吉祥一路跟着西府的家丁,到了白洋湖畔的田庄边。
多亏此地有许多树木还没有落叶,茂密的枝叶是最好的藏身之处,他才得以靠近他们。
仿佛真的是田庄丢了贵重的物品,徐云聪进入一间屋子,许久才出来。出来后便又顺着田庄的外墙边一直寻找,最后沿着踪迹到庄外的小路上。
彼时的徐云聪面色阴冷狠厉,指派下人时凶狠阴森,完全没有在府里待客时温文尔雅。
指出几条路线之后,面色缓和许多,似乎认定偷拿物品的那人一定逃不脱。
随后又回到另外的庄子,居然再也没有出来,像是落脚等消息。
趁着夜色,吉祥又回到丢失物品的那个庄子里,想看看放置物品的屋子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还没翻墙进去,就扰了里面的两只狗,惊动院里的人。
吉祥实属没想到,埋怨自己大意了,便只能作罢。便又去盯着徐云聪落脚的庄子,却一直没见到去寻找的人回来。
直到天亮后才回到城里。
永旺一直关心庄子里到底放了何贵重物品,听他说完后有些惋惜:“可惜没能进去瞧瞧里面还有何物。”
吉祥有些惭愧:“他们进去的时候,我并不能靠的太近。无从知道里面到底有甚么,亦不知庄子里看守情况。谁知等他们走了,竟把狗放了出来。”
“一个破农庄子能有何贵重物品?难不成徐家为了遮人耳目,把贵重物品放在不起眼处?那小院没有特殊之处?那房屋呢?你瞧仔细了没有?”永旺开始做一个合格的司理随从,学会了思考问题。
吉祥熬了一夜,见主子话不多,他倒问起来,有些没有好气:
“院子亦无特殊之处,不过寻常院子,同我们住的这个一样,连天井都没有,不过破旧一些,其他细节天黑不能看的太清楚,”
俞明祉忽然问道,“同我们住的一样?”
“嗯,连竹子栽的位置都一样。”吉祥回忆,“甚至都是这种细长的、大丛的竹子。”
“凤尾竹。”俞明祉告诉他。
“江南的宅院,风格大多如此,都是他们家的,如此也不奇怪。”乔书华提醒俞明祉。
俞明祉总觉得哪里有些牵连,却找不出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