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月溪婉拒:“不用,雨将将落下,雨势尚小,民妇沿着廊庑走即可。”
俞明祉还坚持:“还是送一送白先生,天气渐冷,淋湿了可不好,且天色已不早。”
伸手做了一个请她前头走的动作。
韦月溪朝乔书华福了福身:“乔司理,民妇告退。”
起身朝外头走去。
俞明祉在乔书华错愕的眼神中,紧跟身后跨过门槛。
在廊下拿起一把油纸伞递给韦月溪:“知道今日会落雨,我们自己带来的。”
韦月溪接了油纸伞,撑开后走进雨里。
门厅里站着方才去请她的小丫鬟,和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正在抖落身上所披斗笠,那女子是聪少夫人院子的丫头。
韦月溪把油纸伞往下压了压,没有吭声,侧过身出了院门。
秋风如愿唤来了秋雨,却还是肆虐的吹着,夹杂着丝丝凉意,直冲人的骨髓而来。
韦月溪不禁掖了掖衣领,试图抵挡凉意的侵袭,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转过一条碎石铺就的小径,眼看廊庑就在前面不远处,此处四下无遮挡,亦四下无其他人,只有俞明祉跟着她。
她放慢脚步,回身看俞明祉,一手打伞,一手攥着烟灰色暗纹锦袍的衣襟,同样冷的有些哆嗦。
见她脚步放慢,俞明祉走前两步,在她面前停下。
韦月溪不吭声,还是把油纸伞压的低低的,看上去像是抵挡了被风吹乱的雨丝。
俞明祉拿自己手里的伞,拨开了韦月溪压低的伞面,迫使她露出自己的脸部。
韦月溪有些恼,也有些慌。
还是鼓起勇气抬眼怒视着他:“俞公子这是作甚?”
俞明祉无视她的怒视,探究的看着她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