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才是这次我们押的镖,边上一个是她母亲,一个是身边伺候的。怕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偷偷北上。我们就把他们打扮成跟着镖局一起赶路的,不会引起人注意,那些货物都是掩人耳目的东西。”
韦月溪扫眼看去,货物捆绑的结结实实,用雨布都铺好,看上去镖队很重视货物。
货物上坐了好几拨老弱妇孺,队伍后头还有人赶着马车跟着,看起来都是花一些小钱,跟着走一段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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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隐隐于市啊。”韦月溪总结。
“有些这个意思。就是贵重的货物也是这个操作,只在出发之前,在镖局会焚香祈福,会严厉训话。出了门可不敢声张,巴不得路人看不到我们。”
想不到个性如此张扬的沈公子,做事如此老练沉稳,韦月溪暗自祈祷她梦里的事情不会发生,沈荣能藏住那个婆子。
送走了镖队,沈荣带韦月溪朝小马庄走去。
小马庄在城西,离城不算太远,只是背靠着一个颇为荒凉的小山头,又挨着一个不大的死水潭,看上去比较偏僻。
小山头几乎没什么物产,不知何时又成为坟场,死水潭只有山头流下的水源,慢慢也不受人待见。
所以山脚下村落不大,住户不多,这一户在村落最边上,离村落最近的人家有几丈的距离,沈荣的人寻到这一住处的时候,觉得真是为他们准备的。
韦月溪来到此处也有同感。
看守此处院子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沈荣唤他大伦。
大伦在村外二里处的路头等着他们,手里拎着食物,方从城里赶过来。
几人碰面后往农户走去,韦月溪不放心:“这两日你都在这里?”
大伦下意识的看向沈荣,沈荣还没开口,他身边的小厮催道:“快说啊!”
大伦挠了挠头:“ 昨天该来的,可公子要小的另找一处能藏身的地方,就,就,就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