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大伦定是叫人盯上了,说不定此刻我们就让人盯上了。”韦月溪道。
沈荣不跟她着急:“我们在外头做事小心,大伦接触的人不多,已经让他寻地方躲起来。”
“能往哪里躲?”
“我们走镖的,哪里不是地方!姑娘放心吧。”沈荣安慰她,“方才在农舍我们已经将尸体连地窖一起填埋了,一般人不会发现。”
“若徐家的人见没有动静,再来挖出尸体报案呢?”韦月溪假设道。
“那也好解释,这婆子无亲无故才会被选中来看管韦大姑娘,她从徐家庄子跑出来后,寻一处落脚处躲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农舍的人不过见她可怜,帮她请了郎中拿几服药而已。”
“可是和大伦平时有接触的人呢,万一查到你们镖局呢?”徐家都不在乎的婆子,韦月溪在这紧急时刻也无法替她惋惜,她更在乎沈荣他们的安全。
沈荣加快马鞭:“人不多,我快些回城,通知他们都撤出凤鸣,甩掉尾巴再躲藏起来。其实最麻烦的是你这边,少了最重要的人证。”
“荷花荡那边?”荷花荡的那个武姓嬷嬷,曾经陪三夫人一起去过桂州,虽不如这个婆子直接,但也是知情人。
“荷花荡与此处不同。那边是监视,盯梢的人以短工的身份住进他们家庄子。怕武嬷嬷随时会被人带走,反倒要盯的紧一些。”沈荣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有些忐忑,“小周已经过去。”
“哎~哎~哎~”沈荣刚加快马速,马车一个踉跄,差点要掀翻过来,亏得他一把拉住了缰绳,喝停了马匹。
二人急忙下了车,见周围没有危险,才敢查看马车。马车的车辕断了,并不是人为的。
韦月溪他们租下的是一辆半旧的马车,当时图它车身较小能够出入巷子,就是经常会坏。
从得知婆子死了到安排好一切,沈荣都没有此刻气急败坏:“紧要关头不顶用!”
韦月溪当即做出决定:“把车弃了,咱们骑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