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微微勾了勾唇,对傅司竞突如其来的醋劲儿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对于当初对顾廷一见倾心其实现在想起来也有些荒唐。
“怎么了?不好意思说?”傅司竞的眉头微挑,笑道。
“哪儿有?”我白了他一眼。
其实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跟傅司竞说说倒是也没什么。
左右我早就已经放下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有些无奈地看向他。
索性就一五一十都讲给他听。
“那时是一节体育课,我们正好在操场上活动,只是,那时我第一次来例假,弄脏了裙子……”我一边说着一边去看傅司竞,却发现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地收敛了个干净,一双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我,一副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模样。
“怎么了?”似是他的表情太过于异常,我不禁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你不会当时也在场吧?”
傅司竞却没有回答,而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继续往下说……”
我有些疑惑地看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却是顺从他的意思,继续说道,“我那时可害怕了,害怕丢脸,觉得自己像是碰上世界末日了,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立马消失才好,或者我一个人消失也行……”
“就在这时,有一件宽大的校服罩在了我的头上,哪怕那时我觉得眼前一黑,可对于那时的我而言却像是遇上了大救星……”
说到这里,我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或许是怕傅司竞吃醋,也或许是这件事的意义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哪怕我跟顾廷闹到了如今的地步,可正是因为有这件事的存在,所以我的内心一角对年少时的顾廷总有柔软的一面……
“所以,你以为那件校服上写着是顾廷的名字,就以为罩住你的那个人也是他?”
就在这时,傅司竞这才开了口,只是,他的神情却有些不太对劲儿,像是不甘,又像是窃喜,五味杂陈,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我这会儿也意识到傅司竞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却只是单纯地以为他是怒其不争,觉得我就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