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在乎。”
“我觉得我母亲可能在乎,你父亲呢?”卡珊德拉给嘴里塞了一根薯条,像松鼠一样嚼着。
淑女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但是她在托尼面前感觉很轻松。
托尼发动战术后仰在椅背上扭了扭,提到父亲就让他不舒服:
“好久没有和他说话了,让我想想,现在是什么时间?”
“不到四点?”
托尼点点头:“那大概有四个月了,我没有和他说话。”
卡珊德拉歪了一下脑袋:“为什么?”
托尼扭头看向窗外的街道,英国风格的街区总让他觉得有些压抑。
“也许是我和他之中有一个是自我意识过剩、冷血,并且只愿意和认同他世界观的人交谈的混蛋,不是他就是我。”
“这可不算什么回答。”卡珊德拉放下了手里的饮料,摆出准备倾听的模样。
托尼一点也不想跟自己喜欢的女人谈论父亲,因为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更像是一个符号,也许从小到大,他们相处的时间还没有半年那么久。
他没什么说的。
“好吧,去他的,关于他的话题到此为止,我们去结婚!”
“这......我们都需要和家里人谈谈,要不然不可能。”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她并没有反对这么疯狂的提议,只是脸红地提出要家里同意。
“为什么要他们同意?”托尼最讨厌被人操纵的命运了,他下意识就想反抗。
卡珊德拉把手递给托尼:“因为他们毕竟是亲人,我们俩,你和我,现在坐在一起,发现我们从小长大的生活环境是那么相似,一直以来我以为只有自己能体会那种滋味,因为没有人会懂,但我看到你就发现了,你懂。”
托尼点点头,把炸鱼饼拿起又放下:“同意。”
“正是如此,所以我希望我的家人亲眼看到我们,即便离开他们的保护也能活得很好。”卡珊德拉抱起胳膊,笑眯眯地看着托尼:“所以如果要结婚,我有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