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武器打在黛西身上,她只是感觉像是被‘筋膜枪’打了一样的高频冲击感,却没有受伤。
“我只是用冷兵器打了一个人,你们就用热兵器想杀我?”
美国大妞的彪悍劲一上来,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海盗血脉比起维京人也差不了多少,小手一伸,原本在飞行途中就把人电成焦炭的战锤倒飞而回,落入她的手中。
她高高朝着敌人密集处跳起,双手握住武器就朝地面一敲。
以某一个拾荒者为圆心的十多米方圆内就从地下喷出了电光,那些犹如银蛇般的能量纠缠着,舒张着,攀爬上范围内的所有导体,而强劲的电流将附近一座垃圾山都融化了一角。
自然,被直接命中的那位老兄连骨灰都被扬了,一锤下去,附近只留下一个圆形的黑色大圈。
拾荒者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要真是有无人能及的勇气那早进城当角斗士了,赢一场就能赚很多钱,享受更高的社会地位;输了就丢掉小命,一了百了。
他们在这里拾荒,说白了就是怕死,这样的人都不能算是合格的战士,只有彼此间的混战以及捏软柿子还算在行。
这个新的外来者那么猛,两次攻击蒸发了好几人,傻子才继续打呢。
得益于对地形的了解,很多拾荒者扭头就走,在垃圾山里左拐右拐,又钻进什么地方,很快就没影了。
黛西鼻孔喷着粗气抬起头来,却发现敌人都不见了,她左右环视了一圈,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问:
还有谁?!
没有敌人了,除了一个空酒瓶从旁边垃圾山上叮叮咚咚地滚落声响外,就只有彼得那爽到灵魂深处的呻吟声。
“我发现自己还挺强的,搞定了。”
她满意地把锤子别回腰带上,走到了丧钟的身边显摆起来,像是在寻求老师的夸奖一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