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就有你说的那般好。”安夫人甩着手中的手绢儿,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行了,你且练练吧,我看你这个曲子将来也是个值得传唱的。”
“那就借师父吉言了。”柳姻抱着琵琶谦虚的回了两句。
柳夫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已不早:“天儿也不早了,姻娘明日还要去授课,我们就不打搅了。”
“怎么说的,你们娘俩来了这么一天,难不成还不打算吃了晚饭再走?”安夫人白了她一眼,娇软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你和我关系还那么客气作甚,也是天色晚了,实在耽搁不起。”柳夫人拉着她再三辞别解释。
安夫人这才松了口:“也罢,这片儿本就不安宁,你们母女二人回程确实该小心些。”
钱姨那边早早就安排了车架在门口候着了,安夫人又将母女二人送到门口,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晚间柳姻想着白日的事儿一时间有些睡不着,便坐到书桌前,翻看起自己前日里写的短篇小说《糖果子》。这篇文她便是以被崔世子折磨死的女孩儿为模板,她早在事后就打听过来。
女孩儿本名叫刘大丫,5岁那年被自己爹娘亲手卖进清音堂,自那日起到如今也不过过了两三年还算安生的好日子。可到底在这个不把人当人的地界儿早早地丧了命。
柳姻自己也从柳夫人和徐月玲等人日常聊天中,打听了不少这些人的身世,融合刘大丫的故事,她才写下了这本小说。只是,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发布出去。
这个时代不是她的前世那个开放先进的社会,这个时代别说她身为女子即便是普通书生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出的起书的,更不要说她还有着这样的一个身份。
想了想,她将稿子重新放回到桌子上的木匣子里,她想或许过两日,可以将这个故事给柳夫人或者师傅看一看,看看他们有什么好的主意,身为原住民的她们想来会比初来乍到的自己强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