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事,这几天走路注意些就行。”男人穿着白大褂,双手懒懒插兜下了结论。
聂嘉树看他两眼,目光又落到少女红肿的膝盖处,“肿成这样还能没事?庸医。”
“嘿?聂嘉树,你这回国不找我,小爷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刚下手术台被你拽过来给你女朋友看腿,没句知冷知热的话就算了,咋还侮辱起了我的医德?”
“别啰嗦了,过两天请你去督军府吃我爹的席。”
“...”男人短暂沉默后,凑近他压低声音,“你这话也就在我面前说说,要是让少帅听见够你喝一壶!你这次回国,也是有心想跟他争一争吧?”
聂嘉树无所谓道,“我纨绔子弟一个,我拿什么跟他争?”
“那是以前!你现在可是从国外镀了金回来的。啧啧,飞行员啊,比大熊猫都要珍贵了!你还是沪海航编队的队长,要我说...你现在的命比少帅都要金贵。”
“孙岐文,你是不是都忘了我当初是因为什么事才被送出国的?”
迷奸。
杀人。
即便当上了飞行员又能怎样?也洗不干净他身上的污点。
他已然是恶贯满盈的罪人,被钉在督军府和聂氏族谱的耻辱柱上。
“当时我们都喝多了,要真是你做的...你、你怎么可能会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