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震惊,却又找不出这话中的破绽。
小主,
***出事,还是在与邵安一起出行时不见了,以李世的脾气,不可能只问罪邵安一个人。
见她停住,沈谦这才慢慢放开手。
他转身,继续倚靠天上的星辰,寻找往北的方向。
夜里极静。
风吹过枯树,吹得人透心凉。
沈谦蹙眉来的时候被下了腰封,软剑没收,火折子也被搜走。
如今天寒地冻,林子里又潮湿,除了抓紧时间带李念上官道,别的什么办法也行不通。
正在发愁间,身后忽然响起纷乱的马蹄声。
一众人举着火把,从那间奇怪的大宅里追过来。
“遭了。”沈谦一把抓住李念的手腕,拉着她跑了起来。
身后众人越来越近,马声,火把噼啪声,众人的大呵声,一时间全都聚在身后。
李念惊恐地回头望去。
她只看到一片越来越近的人影,以及他们明晃晃举起来的刀。
城内,延康坊柳家门口,也是这般场面。
邵安和护国公站在一起,带了一众人举着火把,堵在柳侍郎家门口。
“柳白心,你若是不交出***,就别管本官不念同朝为官的情分!”
柳白心跪在地上,俯首磕头:“邵大人,国公大人,白心不知道***去了哪里啊!白心是被人冤枉的,冤枉的啊!”
她目光看着邵安,早已哭成泪人:“邵大人,白心今日是冲撞了***,但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找人掳走***啊!求求您,求求您明察啊!”
邵安看着她,踱步上前,许久蹲下身,捏着柳白心的下颚:“你们女子之间闺房手段向来污秽,你最好自己认了,免得因为你牵连整个柳家。”
他说完,抬起头看着柳侍郎:“侍郎大人,柳白心应该还没告诉你她今天在茶楼当着众人面,是如何点评***的吧?”
柳白心的脸白了:“不、不,邵大人求求你,我明日就去找***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气昏了头。”
邵安没理她,一字一顿道:“她说***是男人的胯下之物,说楚阳郡公是个瞎子。”
他捏着柳白心的手更紧了:“她声音之大,听到的人之多……另人想掩盖,都掩盖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