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娥回到坝头村,坝头村已经知道原来的坝上村那里来了很多外乡人,看样子是要在那里住下。
郑丰安看到高娥回来慌忙过来:“你可见坝上村来的那些外乡人?”
“见到了。”高娥也不隐瞒“他们是雇来的佃户,要在那里开荒种地。”
坝头村的人听了交头接耳,那些佃户对他们来说就像入侵者。
虽然他们知道那些地早就被人买了,可是官府不是说三年不耕种就会被收回,他们还想官府一下子收回那么多地,地价肯定会便宜点。
再着他们村的砖瓦窑就是坝尾村那里,这天天来回有冲突怎么办?
“那么多人官府可清楚底细?”郑丰安担心。
“这个郑叔不用担心,他们只是佃户。”高娥安抚。
郑丰安不相信,哪儿有佃户有那么多家资?
看样子比他们坝头村好的时候都要好。
“他们叫……落云村。”高娥胡乱编了一个名字“总之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把那里的地种起来,省得杂草漫野,到时候野兽横行。”
郑丰安听后点头还是有些失望:“这样最好。”
高娥和郑叔说了这件事,心想回头去衙门一趟,就把云家佃户住的村子改成落云村。
如今没有了鱼头坝,村子也几乎没有了,继续叫坝上村和坝尾村也没了意义。
回到家里高娥看到杜维清正在听金朝背诵文章,阐述对文章的见解,她就坐在一边听了一会儿。
夫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