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忆起往昔之景,轻声呢喃,仿若梦呓:“犹记彼时,大道甫一见润玉现身,恰似那受惊的小鹿,须臾间便恢复了神智,甚至尚未开口,尚未举动呢!”
天启闻之,不禁慨叹:“玄一,润玉之影响力,实乃超乎吾等之想象。”
玄一颔首,续言:“润玉彼时自始至终,仅言一句‘父尊’,便如那定海神针,令大道乖乖随其返回了璇玑宫。”
上古心生好奇,问询:“玄一,果有此事?润玉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他缘何能让大道如此听命于他?”
玄一释之:“诚然,正是如此。大道对润玉之情,深如那无垠之渊海,即便他因走火入魔而迷失自我,然在润玉面前,他总能如那迷途之羔羊,寻回自我。”
上古沉凝片刻,复问:“那润玉是如何做到的?他是如何让大道如此听从他的话?”
玄一解道:“润玉无需行特别之事。他的存在本身,便如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是大道的定心丸。大道对润玉的挚爱与信任,使他在任何情境下,皆能如那平静之湖面,波澜不惊。”
天启补充道:“此或为润玉卓尔不群之处,他无需只言片语,便能让人如沐春风般感受到他的力量与决心。”
玄一深表赞同天启的见解:“诚然,润玉的气场与存在,于大道而言宛如定海神针般,是最强有力的慰藉。”
柏麟言:“故而后来润玉便精心炼制了此清心铃与九转凝露丹。”
玄一回应:“善哉,自大道走火入魔后,润玉犹如苦行僧般,开始潜心研究炼丹之术,乃至开始悉心培植草药,那藏经阁的医书更是被润玉在两日之内如饥似渴地尽数阅尽。”
众人闻之,无不对润玉的无私奉献与奋力拼搏惊愕得目瞪口呆。玄一接着言道:“后来润玉于书卷中偶然瞥见,九转凝露丹若辅以琴音,便可轻而易举地破解走火入魔之困。”
柏麟慨叹:“故而彼时润玉又如痴如醉般开始研习音律。”
玄一颔首应道:“诚然,润玉现今那宛如仙乐的琴音,皆是缘于此。”
柏麟追问:“大伯,那叩天阶究竟是何意?”
玄一沉凝道:“据传天阶之上蕴含着世间至纯之力,而此力,乃炼制九转凝露丹之关键所在。欲得此力,必得有人如凤凰涅盘般卸去周身灵力,如壮士断腕般废黜所有修为,然后如朝圣者般一步一叩首地拾级而上,方可获此力之认可。”
众人闻此言语,皆悚然变色,柏麟喃喃自语,如失魂落魄般,道:“是以润玉他……”
玄一满脸凝重,犹如一座沉重的山岳,沉声道:“是啊,彼时润玉已耗费五百年光阴,如精卫填海般收服了数十种异火,集齐了所需的全部药材,甚至夜以继日地用鲜血滋养混沌青莲达百年之久,仅差那最后一样了,故而你让润玉放弃,你们觉得这现实吗?”
天启一脸惊愕,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瞠目结舌道:“玄一,你的意思是……”
玄一颔首回应,声音如洪钟大吕般响起:“嗯,事已至此,放弃已是绝无可能之事。无论那传言是否属实,润玉都已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道路。他亲手卸下了自身所有的灵力,废掉了自己的全部修为,如朝圣者般一步一叩首地迈向天阶,任凭天阶上的天雷和狂风如恶魔的鞭笞般抽打,哪怕被无数次地从天阶上滚落下来,润玉也未曾有丝毫退缩,而是如钢铁般再次从头开始,一步一叩首地登上天阶。”
柏麟听后,心中犹如被万箭穿心般疼痛,对润玉的怜爱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天启等人亦是震惊得目瞪口呆,对润玉的毅力和决心钦佩得五体投地,他们深知润玉的坚韧和执着犹如钢铁长城般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