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比例实在奇怪,老人占大多数,其次年轻人,小孩基本看不见。
老人一路带着秦芜九等人,一路说着听风镇的事。
这要从几年前开始说起。
老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他叹了口气,面上笼罩上淡淡的忧伤。
我们听风镇的人每个人都勤勤恳恳得干活,几年前的某一天,一个渔民下海捕鱼的时候救了一条人鱼,他悉心照料那条人鱼,那条人鱼就爱上了那个男人,但他与西漠国的人有了婚约,被拒绝后的人鱼就恼羞成怒,杀了他的未婚妻,给听风镇下了诅咒后,消失不见了,而那男人的未婚妻就是如今西漠国国主的妹妹,自从那件事后西漠国也拒绝了和听风镇的来往,而渔民下海打渔收网时永远都是空网。
“真是让人叹息啊,明明做了件好事,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好人难做啊。”老人摇了摇头,面露伤色。
“那这诅咒你怎么确信是人鱼下的呢?”秦芜九听完老人的话发出疑问。
“这诅咒就是每当太阳西沉,光线慢慢变淡,光明消失的那一刻,全镇上的人皮肤都变得干燥粗糙,鱼鳞遍布全身,清晨太阳升起时候开始脱落,巨痛无比,像是有人活生生剥下鳞片一般,就连新生儿都不能逃过,诞生时身上也是长满了鱼鳞,能熬过的就过去了,不能熬过的就没了,十个里面能活一个都是奇迹了。”
“所以啊,这镇上的人是越来越少,路过的玄修者没有百个也有几十个,都沾上了诅咒挨不过疼,死了,他们作为外来者疼痛应该比我们这种本镇上的还要难熬。”
“他在胡说....。”
这话在秦芜九的识海中响起,泡在泉里的霓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
霓念面色还是很差,显然还没完全恢复好,她感觉整个脑袋晕沉沉的,意识很混沌,刚醒来就听到有人诋毁人鱼族,下意识得去反驳。
秦芜九立马安抚住语气有些激动的霓念,又接着询问向老人询问道。
“人鱼族就这样给镇上下诅咒,这里面没有一些渊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