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摸了摸狗头，便退到一边。

林岁开始念起往生咒——说起来，她第一次念往生咒，还是为了超度一直徘徊在她身边，不肯离去的养母。

那是个温柔坚韧的女人，可惜命不好，摊上了她这个累赘。

金色碎光缓缓浮现，轻纱般笼罩住双胞胎和小柴犬，以及那一地的尸鬼碎块。

棠溪一眨不眨地看着小柴犬，看它直到消失的那一刻，还依旧咧嘴笑着。

“不用难过，它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听到林岁的话，棠溪：“人？”

“唔，或许在某些人看来，比人还好。”林岁朝她眨眼，“是熊猫哦，并且会遇到很负责任的饲养员，一辈子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说不定你哪天还能在网上看到它，看它深受喜爱，再不用流浪。”

棠溪眼中的不舍顿时一扫而空。

她情不自禁一把抱住林岁的胳膊，紧绷的小脸贴在她肩头蹭了蹭，两眼晶亮地望着她：“喜……欢、你！”

虽然还是慢吞吞的一字一蹦，却是难得完整的一句话，热烈又直白。

林岁不禁笑着摸摸她的头。

【橘桑～故乡的百合花就没败过～】

【嗷嗷嗷好甜好甜，灵堂cp就是最屌der！！！】

【让我康康是哪个小丑在嗑生嗑死？哦，是我】

【要倒立吃屎的那位，麻烦地址报一下，我准备开始拉了，刚好最近吃坏了肚子。】

“宋娣莱！宋娣莱——”

冷不丁的，鹿湘好大声地喊起来，还就在林岁耳边。

林岁吓了一跳，茫然地看过去，就见鹿湘一脸不耐，看起来很不爽：“正事都还没办，腻歪什么！”

林岁：“……？”

她不理解鹿湘又在生哪门子气，不过也确实该干正事了。

大约因为威胁被清除，鹿湘这次只喊了两声，酒柜下方便传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