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艾草哦,从哪弄了这么逼真的玩偶?
张妈伸手去摸狐狸的脑袋,似乎是在看对方有没有发烧?
张妈拍打自己的手背,她怎么会觉得狐狸会发烧呢?又不是人。
冬瓜和糍粑等张妈离开,才从床底下钻出来,坐在床边,打坐,守护忘形的回归本体的二兽。
一群人在崔家打的地铺,夜话很久,啥时候睡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揣着早餐,边吃边骑自行车回清大,路过宣传栏处,围满了人,听到议论纷纷,颇有不满,怨怼。
这假期刚过,又会有什么鸟事犯了众怒?
古云墨没兴趣,一脚加速,飞过。
李秀英挤进去,原来是清大对各个系的优异生的奖学金名单,三零八有四人上榜,创造清大新生记录。
风凉话,自然有,而且特别多,指名道姓。
“古云墨凭什么?就凭那张脸?也不知道走的谁的后门?”
“沈少爷的啊。你不知道么?人家会抱,一来,就抱个金大腿。”
“靠脸也是本事,浑身上下写着马叉虫。”
“不能让这种人败坏学校风气。”
“你想靠脸也得有啊,就你那尖嘴猴腮样,屁股跟胸一样大,看了就倒胃口,浑身上下写着营养不良,你妈就该把你塞回去重造。”李秀英叉着腰。
旁边的男生冷哼:“心虚的人才会怒发冲冠壮怂胆。”
“这位男同学,你是在侮辱你的智商还是怀疑清大教授导师们的品格?
有本事就去申诉,而不是在背后长舌妇。”颜相君讥讽。
“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男子轻蔑:“我自当申诉,以求公平,公正,我不信,某些人能一手遮天。”
古云墨不知道这一幕,哼着小调进教室,就被系主任叫去办公室。
“你即便再不满,也不该动手打她啊,何况她还是a国人。”
“美女蛇骂我,我正当防卫。”
“文学系不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么?你不会骂回去?动手,是下下策。”
系主任苦口婆心,他愧对南老师的嘱咐。
“当时我赶时间,没工夫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