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着手调查了。”
“明天我们约在饭店见,你帮我通知一下江庆年,我也需要他帮忙。”
“我已经联系过了,江庆年从福来那边刚回来,也是被闹了个措手不及。”
梁时卿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薇薇,我们家姨奶奶神神叨叨的,她说你有血光之灾,你要谨慎防备,别叫人钻了空子。”
“血光之灾?禅灵子也这样说我,你姨奶奶可真是厉害呢!”白薇想到自己大开杀戒,溅了半条街的血,“血光之灾的确是够猛的,已经见识过了。”
禅灵子说,让她多做好事,去破那诅咒,她也希望能做到,可眼前,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陈阿姨烧好了热水,她忙上楼清洗了身上的血腥气,把两把西瓜刀也烫洗干净,就把溅了血污的衣服全部浸泡在热水里,又撒了大半袋的洗衣粉进去。
水将血污冲刷进下水道,白薇惋惜地看着浸泡得没了形状的黑丝长袄,心痛得忍不住咒骂,“一群畜牲的脏血毁了我的棉袄,没剁碎了他们真是不解气,我还怎么拍照片给我连翘妹子看呀?!”
她刚把黑丝长袄冲洗了第三遍搭在靠近暖气片的椅子上烘着,忽然感觉到门缝里一股寒风刺过来。
因为刚洗了澡,她身上穿着睡衣,实在单薄,陈阿姨在家比较节省,暖气都舍不得开,她回来屋里才刚开了暖气,却还是没有暖透,因此有一点点冷风进来,暖气就变得稀薄。
白薇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不对,怎么忽然有冷风呢?若非那三位哥哥屋里的窗子没有关紧,恐怕就是被人家给撬开了。
她迅速抓起床上的军大衣裹住身子,换了运动鞋,手里拿着西瓜刀出来房间,却听到展明翊的房间里有细微地吱呀声——那是他衣柜的动静,因为用了好多年,门板开关很难避免发出动静。
唯恐对方拿了枪,她迅速关了灯走到自己房间的后窗,就发现有个黑影顺着窗子上的绳索正往下滑,而后落在洛家的庭院里,就往院墙那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