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是哪一年,她看电视的时候,压根没往心里去,索额图有没有休致,更是无从得知。
难道这就是太子一党,走向下坡路的开端吗?
晚上四爷回来,妍清同四爷闲聊问起此事。
索相致仕,现在全京城的人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妍清知道,四爷并不惊讶,他惊讶的是,妍清居然会问起这件事。
“弟心裕乱法,索额图结党妄行,争权夺利,议论国事,骑马逾制,皇阿玛准许他休致已是恩典。”四爷不以为然的回道。
妍清沉默,这些罪名也不是一天两天才有的,只要皇上想要追究,恐怕满朝文武都是一头的小辫子,一抓一个准,果然是天恩难测。
四爷再次开口,这次声音低了两分,“之前塞外之事,索额图似乎插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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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沁的事情?”塞外的事情,妍清知道的有限,她印象最深的,也就是挑战她的科尔沁格格。
“然。”四爷端着茶盏,垂眸看着漂浮的茶叶,肯定了妍清的猜测。
“那太子?”太子知不知道?是太子授意和设计的吗?
“太子是储君,不会因此被牵连的。”四爷误解了妍清的意思,在他看来,索额图致仕对太子反而是好事。
索额图虽然支持太子,但权柄太重,贪欲太深,长此以往反而会害了太子,皇阿玛这样做,也有爱护太子之意。
听出四爷误会自己的意思,妍清没有解释,太子如今地位稳固,四爷也是支持太子的,她不好随便乱说。
做为一个成年人,妍清明白藏拙的意义,也知道四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