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外甥女都觉得小舅舅对女人,薄情的令人心寒。
演出开始前,男士们去隔壁接着聊。
女士们在原位置上品茗,看室外音乐演出,聆听天籁。
夜浓最开心,一直和惊宴温缇说谢延深回来之后,家里人有多高兴,说谢爸爸谢妈妈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黎惊宴能感同身受闺蜜的开心,捏了捏闺蜜的小脸蛋,饶有深意说。
“夜浓,人与人之间的羁绊薄如蝉翼,但你和谢延深之间的羁绊厚如磐石,要好好珍惜你和谢延深之间来之不易的重逢。”
夜浓在闺蜜面前心思单纯,没听出闺蜜话语中的深意,笑嘻嘻点头,心说,宴宝和太子爷之间的羁绊也是厚如磐石。
温缇和黎惊欢听出来了。
前者冷冷瞥一眼后者。
后者喝着茶瞧黎惊宴,暗忖:薄如蝉翼,黎惊宴暗指的是谁?
温缇也是护短且直性子的,对学妹说:“惊宴,道德是用来约束别人的,而不是用来约束自己的。”
黎惊宴看向学姐,莞尔点头,在夜浓问出疑惑时,说:“夜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夜浓说自己的计划,“等姌姌抵京,陪她见公婆。谢延深要回部队,我陪他去部队待两天......”
瞟了眼黎惊欢,夜浓拉住闺蜜的手臂,认认真真说:“宴宝,你不可以变心,你最爱的一定得是我,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