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宴笑容一僵,双手抵在他身前,呈现90度抗拒。
“老婆,不是你要开房间玩我么?”
“还没洗澡......”黎惊宴嗔怒,“你能不能不要总想着做这事。”
战驰野从善如流地接话,“媆媆,心灵的交流重要,身体的交流同样重要。”
音落,豁然低头攫住她的唇。
窗外是京夜的银河,怀里是他的银河。
黎惊宴手臂环过他的肩胛,仰头回应。
许久之后,唇齿分离。
战驰野掌控着她,哑声问:“老婆,爱不爱我?”
黎惊宴喘着气凝他,娇笑而不答。
战驰野眸光一暗,轻咬她唇,“爱不说出来,那就做出来。”
“爱。”黎惊宴服了软,“今天真的累了。”
战驰野拥着她情欲渐退,不是因为她服软,而是因为她累,更是因为她经期刚过。
经期前后三天。
不宜行房。
——这夜,黎惊宴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进入她和太子爷重逢的玻璃房。
浪漫的求婚现场映入眼帘,血腥味扑面而来。
黎惊宴停下脚步,看见两个曾经的甲方跪在落地窗前。
一个杀伐血性的男人背对着她,阴恻恻的声音仿佛自地狱而来,“看来你们忘了四九城的规矩。”
一个甲方在鲜血中垂死挣扎,“战驰野,你目无王法。”
一位下属在旁冷嗤:“四九城,我家少爷就是法度。”
黎惊宴看着甲方死在战驰野脚边,看着战驰野转过身。
那张妖孽的脸,和港城太子爷君珩的脸重叠。
“媆媆。”
黎惊宴猛地惊醒,冷汗淋漓的坐起身。
战驰野伸手安抚她,“媆媆,你做噩梦了。”
黎惊宴听到温柔的声音,看到他的脸,瞳孔一震,一句‘你别过来’哽在喉咙里。
别开脸不看他,平复梦魇带来的心悸。
战驰野动作轻柔的为她擦拭额头冷汗,另一只手臂摩擦过她的腰侧,“媆媆,做什么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