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望着战律珩回道:“小公爵,夫人这次跑是...知道您埋避孕针的事了。”
“操!”战律珩脸色惊变,改名换姓骗到老婆之后,发誓不再骗她了。
失去老婆的恐慌,又又又又如野火一般席卷而来,战律珩瞥向下属,低沉开口,“把夫人乘坐的飞机打下来。”
小公爵拦截飞机在曼谷都是常事了。
下属却说:“夫人说小公爵您有空域权,所以这次逃跑走水路,游轮已经开了。”
战律珩气笑了,“安排直升机。”
“是。”
等待的功夫,战律珩瞧向老合作人京欲,正好瞥见他看桌上的手机。
开始传授经验,“我以前也是只重权,不把她当回事儿,直到她昏迷不醒,方知权势跟她比起来一文不值。”
京欲单手撑脑袋,望着清贵出尘的小公爵,轻嗤,“所以桀骜不信佛的小公爵,为爱跪遍曼谷每一座佛像。”
这是战律珩继其父九爷在佛像前跪七天七夜之后,东南亚无人不知的‘佳话’。
下属暗忖:不仅如此,夫人车祸流产昏迷不醒之后,杜绝夫人再有生命危险,小公爵连子嗣都不要了。
战律珩已经被夫人驯服,鄙夷京欲,“你要不就踏实走你的权路,别对女人动心。既然上心就承认呗,你看中的女人还能影响你的权路?”
“哄哄的事你非得端着,宠老婆不比追妻火葬场幸福?”
“你等她跑习惯了,你天天害怕她跑。”
直升机来了,战律珩离开前说句:“京欲,双向奔赴的爱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