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如愿,他掐住她的腰,她便失了自主权。
防空导弹自窗外划过,宛如放烟花一般。
黎惊棠从进入中东,迪拜转机之后就没有休息过,白天精神高度紧绷,晚上又去完成任务,早已筋疲力尽。
没一会儿,就在战慎辞越来轻的吻中睡着了。
战慎辞忘我的吻了人家许久,才结束漫长的一吻。
战慎辞如愿搂着黎惊棠,跟只小狗似的,埋在人家的颈窝中,漂泊数十年,孤寂的心被怀里的小姑娘填满。
“我一眼动心战太太,终于把你骗回家了。”战慎辞低喃过后,笑着闭上眼睛。
翌日。
黎惊棠醒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想起昨晚被占便宜的事,忙掀开被子,确定没有失身,大大的松了口气。
战慎辞出去了,黎惊棠在楼下吃了早餐,准备去工作。
战流星在门口待命,看到黎惊棠武装好自己出来,上前,“黎记者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给我弄辆车就行。”记者小姐喜欢单独行动。
这里哪哪都安排了暗卫,战流星听从辞爷的命令,将车钥匙交给她,没跟着去。
黎惊棠开车去西面,冲过交战区时,车速飙到一百八。
在战火中,危险便少一分。
黎惊棠上午深入大马革士前线地区,采访权威人物。
下午去央视筹建的记者站,将第一手报道和战场资料传回国内。
离开前经过站长办公室,发现站长拧眉看电脑,疑惑过去,“站长,你在看什么?”
站长隐忧道:“北面那个臭名昭彰的毒窝,不知道又在研制什么新武器。”
生化武器比核武器危险百倍。
黎惊棠和站长一起看某国记者牺牲前传来的暗访报道,若有所思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