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战慎辞抬起。
黎惊棠不顾一切挣扎,“不要。”
这段时间,被战慎辞占尽便宜,但她不同意,他再克制不住也从没有强行占有她的想法。
黎惊棠偏头躲避他碾压式的吻,哭喊哑了声音,“战慎辞,你这样做不如杀了我。”
战慎辞彻底失控,大手掰正她的脸,吻在她唇上,吻去她脸上的泪,疯癫地说:“阿黎,你连反抗都这么迷人。”
上次说这句话,他动情。
这次说这句话,他失控。
第一次。
战慎辞失控也怕弄疼她,竭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兽性。
楼下。
三位下属回来,战朗月跳下车,瞧见战流星在门口来回踱步,跑上台阶。
“出什么事了流星?”
“辞爷疯了。”战流星快速说:“辞爷和少夫人吵了一架,把少夫人扛上楼,要强行占有少夫人。”
战流云:“不能让辞爷发癫。”
战朗月思索中说:“如果真让辞爷发癫,就算少夫人不杀他,大舅哥也会一枪崩了他。”
“眼下能阻止辞爷的只有大舅哥了。”战追风说:“可大舅哥去西部还没回安全区域。”
战朗月想到办法,打了一通电话之后,三人冲上楼。
黎惊棠察觉到战慎辞靠近,阻止不了他,被他吻着唇,绝望的发不出声音
大错酿成之际,战朗月敲响主卧房门。
战慎辞阴恻恻地吼一声:“滚。”
“辞爷。”战朗月在门外大声说:“黎上尉在交战区被反·府武装力量包围了......”
战慎辞停下动作,看进黎惊棠眼底,理智一点一点回拢。
他颠沛流离十一年,戎马倥偬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