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朗月看向辞爷,一脸无奈,人都走了,看不到了,辞爷还搁那看着。
活他妈像个望妻石。
战朗月上前问:“辞爷,她怎么处理?”
战慎辞面无表情点燃一根烟,视线瞥战朗月,语气阴冷,“她他妈是我老婆吗?”
战朗月:“明白。”
不管唐宁,战朗月吩咐所有人:“撤退。”
“是!”
唐宁看着他们陆续离开,追过去,被战朗月一个狠戾眼神扫退。
走过一条街。
小女孩歪头看记者姐姐,“姐姐,你的眼睛在淌水。”
黎惊棠眨了眨眼睛,笑着低头,“眼泪是一场小型排毒。”
小女孩回想了片刻,说:“我妈妈说,眼泪是止疼药,姐姐你是不是哪里疼呀?”
黎惊棠笑笑摇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姐姐,我叫希娜。”
父母去世之后,希娜成了街边流浪的小女孩,靠自己卖纸巾什么的生活。
黎惊棠看着战后千疮百孔的城市,心里凄凉无力。
战争的残酷无法用文字言语描述,平民百姓并没有做错什么,却经历了这些。
黎惊棠叹息一声,揉了揉希娜的小脑袋,“姐姐的名字叫黎惊棠。”
希娜两眼发亮的哇哦一声。
“姐姐就是中东无人不知的战地玫瑰。”希娜拉了拉黎惊棠的手,好奇得不得了,“姐姐,你来找辞爷,见到他为什么不和他说话呀?”
黎惊棠的手覆在身前的相机上,轻声呢喃,“确定他安然无恙就够了。”
“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希娜说:“吃辞爷身边那个姐姐的醋。”
黎惊棠抿了抿唇,良久才说:“不是的。”
“就是的。”希娜取下脖子上挂的相机,打开,将爆炸前抱住的备用相机还给她。
“姐姐你看。”
黎惊棠看到相机上那张照片,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