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你就是色。”
“老婆受用我的色。”他意有所指地笑。
黎惊棠:“......”
耳鬓厮磨中,战慎辞挺委屈说:“阿黎,你还没说爱我。”
是还没说过这句话。
黎惊棠心动,但逗着他,“周黎,爱不是靠说的......”
“那做!”
“做你个头啊。”黎惊棠用眼神杀他,“我哥哥他们在外面,你想当着他们的面玩车·震?”
“我是疯批不是变态。”战慎辞啄吻她的唇,低声引诱,“老婆,我想听你说爱我,我等十六年了。”
黎惊棠受不住他这句话,在疯狂涌动的爱意中,咬他的耳垂,轻轻地咬,轻轻地说。
“战慎辞,我爱你。”
战慎辞的疯狂跳,手臂收紧,哑下去的声音霸道极了,“我要听一百遍。”
就这一个男朋友,她想宠着,“战慎辞,我爱惨你了。”
他都没说一百遍,黎惊棠反骨劲儿上来,“辞爷,我要一直爱你,有你的权势庇护,我黎惊棠就可以在中东为所欲为。”
战慎辞皱眉,轻轻推开她一些,与她的目光交汇,“老婆,我怎么听出你在骂我。”
“我没有。”黎惊棠不承认,吻在他嘴角,“战慎辞,我爱你,你独属于我。”
战慎辞幸福了。
恋爱脑就是这么好哄。
“战慎辞,我爱你,除了缅北和我,没有人为你掏心掏肺了。”
战慎辞:“......”
“战慎辞,任你多难训,到头来不还是为我折腰。”黎惊棠捧着他的脸吻啊吻,“爱你爱你爱你,下辈子还要让你当我老公!”
“停停停,老婆,再说要炸了。”战慎辞低头噙住她的唇,在唇齿间说:“剩下的回家再说。”
那晚就在车里睡的,坐在他腿上睡的。
睡着前,黎惊棠迷迷糊糊心想,她的男朋友克制力真是相当惊人。
都快炸了,他还要亲亲亲。
翌日清早。
战慎辞和黎惊棠下车。
前者去帮大舅哥收拾帐篷,后者去找姐妹时,唐宁走了过来。
黎惊棠略尴尬,唐宁望着恢复活力的黎记者,倏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