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之前老鲤看到的那种小东西在某个角落冒头,被克洛丝瞥见了一眼。
秦羽倒是没去管那个器伥,而是靠近了老鲤,开口说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得跟这位知府大人说一说,对吧?”
“......嗯。”老鲤点了点头,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看着天色,云缭雾绕,怕是夜里要下雨吧——”
话还没说完,老鲤突然顿住了。
“......?”梁洵注意到了问题,“怎么了,鲤?”
“......没事。”老鲤摇了摇头,“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些景色,可能确实太久没来过尚蜀了,有些怀念吧。”
他是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你感觉到了吗?”秦羽在脑海中询问道。
“我感觉到了,还真是他......”雨相回应道,“不过,这股气息比我以前遇到他的时候要弱,估计是他把自己切得更碎了,莫不是已经完成了那一百零八黑子。”
“他这样真的不会崩溃吗?”秦羽问道。
“呃......理论上讲,还是有几率保持清醒的。”雨相答道,“但是把自己的灵魂连同权柄切成一百零八份的危险程度基本就是永久性损伤,他恐怕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完整了。上一个类似的案例还是......颉(灵魂和权柄被碾得更碎),这种伤我都没法完全治好......不,至少常规手法不行......”
“他这种近乎自我毁灭的举动真的只能用疯狂来形容......”秦羽评价道,“但既然他到了这里,并且有所行动,就必须得盯住这个碎片了。”
“......嗯?”秦羽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便问道:“你怎么了?灵魂出状况了吗?”
“啊......不,我没事,只是在想他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雨相立刻回应道,“如果能提前知道的话,也好提前做准备。”
“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得以这家伙已经能模仿其他所有人权柄为前提来进行假设了。”秦羽说道,“嗯......实在没辙的话,我到时候就只能见招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