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愿认他回去,做个庶子。
熊罴:……
去你娘的吧。
他把来送信的,嗯,据说是什么十六堂叔给砍了。
而后,熊家就没了动静,外间到是一直传他是熊家子,也因此有很多文人雅士来投他,他来者不拒都收了,却一直难辩他们的真假,如今……
“这本事挺有用的!”
熊罴眯眼,第一次尝到了读心术的好处,却依然觉得很烦,帐外,呼啸传来的全是将士们对两文人被摘掉脑袋的猜测……
各种各样。
大闹大吵。
畅叫扬疾。
吵的熊罢脑仁生疼,他忍耐不住,霍然站起。
头都快挨着帐篷顶儿了。
存在感无比强烈。
他迈步长腿,直接走出大帐,翻身上马,一路飞奔,很快回到城中宅子,一步迈进!
啊!
清净了!
他府里地方大,伺候的人少,又行军规,不许随意走动,下人们没活儿时都待在自己的屋里。
没有心声。
熊罴太阳穴上的那根青筋,终于慢慢消下去了。
他背手,慢慢行走在花园里。
突地,不远处……
“哈哈哈哈,有趣儿,好有意思,姑娘,你别推奴婢了,让奴婢来推你吧!”
欢快女声响起。
熊罴微微拧眉。
“不用了,半玉,我家母亲教导的严,从不许我玩物丧志,我也不喜欢,没意思的很,我陪你玩吧。”
温婉略带矜骄的声线。
熊罴觉得有些耳熟。
{呜呜呜,我很想玩啦,长这么大,我都没玩过秋千呢,可是我怕高,她们推的太大力了,我又不好说我害怕,那多丢人啊!}
{嗯,不能说怕,宁肯不玩,都不能丢脸!}
娇滴滴的心声随之传来。
那个爱面子,看似小古板的碎嘴小麻雀?
在他的地盘,过的挺好啊!
熊罴横眉,慢步上前,越过花帘,虎目一望。
就见花圃旁边,一树秋山架,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嘴上心里都嬉笑着,被推的老高,她身后,小碎嘴袅袅而立,笑容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