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没有证据,那母亲,可有留什么话给本王?”
“你,又是怎么来了?”
他哑声。
嗓音阴沉但却平稳,只有手上流下的鲜血和手背的青筋,暴露着他的强忍。
徐嬷嬷抹了把泪,她似乎根本不怕,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是晧月公主接老奴和白来福过来的,老奴不知道她有什么目地?也不晓得这内里的原因,是不是牵扯什么皇权斗争,老奴只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老奴今年都六十四了,早年受折磨,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眼看没几年活头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哪怕是刀山火海,老奴都要闯一闯!”
“小主子,老奴给您添麻烦了,对不住你。”
她扯动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怔怔地看着殷长殊,“小姐给您留话了。”
“她说……长殊,娘对不起你,在你和亲人之间,选择了亲人,可是,求你相信,娘是不得已的,你祖母说得对,娘是待罪之身,能苟活这么多年,已经是幸运了,就不该连累你父王和你……”
“你有光明的前途,要是为了你好,娘该平静地离开,只是,人非草木,总是有些不甘心的。”
“看天命吧,老天是否则怜惜,让娘的一生大白于你眼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