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说了!!”南宫冷情捂着胸口,气若游丝的阻止,可惜啊,被当胸喘的太疼,她胸口那股气没喘上来,声音非常的小。
专注‘演技’,情绪激昂的长公主没听见。
她一直在对庆安帝‘输出’。
不过,南宫驸马没有长公主的底气,他一直记得那句‘皇子’,心里琢磨着,眼神一直在庆安帝的脸上打转儿。
他发现,庆安帝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闻之章,里面的神情温柔、怜惜、内疚、情绪充沛……
不开玩笑的说,比他看情儿时都要‘深情’!
不对啊!
哪里不对啊!
“殿下,殿下,您先停停。”南宫驸马心脏直‘突突’,不详的预感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呼吸困难,额角流汗,他快步凑到长公主跟前,伸手勾住她的手腕,“您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长公主被拽的一个踉跄,回首怒吼。
南宫驸马却没理她,反倒是惊魂不定地看向庆安帝,颤声问道:“万岁,臣,臣刚刚听见臣的女婿叫您‘父皇’?”
“这,这,哈哈,之章是情儿的丈夫,算来是自家人,叫您‘舅舅’也不是不行,但是叫‘父皇’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南宫冷情是在宫里长大的,她都没混上这个待遇呢!
更何况闻之章一个外甥女婿了?
南宫驸马陪笑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一旁,长公主也有些反应过来了,她眉头微拧,转头惊疑地瞧了眼闻之章,又看看庆安帝。
莫名的,她感觉……不是很好。
“外甥女婿?”庆安帝眉眼阴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懊悔,和无边的恐惧,他狠狠推了南宫驸马一把,又死死瞪着长公主,“谁说之章是朕的外甥女婿了,他不是!”
“朕过后,不,朕马上,朕立刻,朕现在就宣布,他和南宫冷情的婚事到此为止了!”
“朕同意,不,朕御令他们和离,南宫冷情,你这辈子别想沾之章的边儿,别在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