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衡被她这么直白地看着，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去，不知道如何应对。

一时间，二人的气氛又有些尴尬起来。

“那个……仙人，你……”

还是祁棠先打破沉默，结巴地说着，手指纠结地捏起自己的衣角。

陌衡见女孩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眉眼间划过无奈，浅声道：“有话直言，在我面前，不必有过多的拘束。”

得到陌衡的答话，女孩也不再磕巴，但仍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怕会惹到陌衡，说道：“仙人，我是不是可以修习法术了？”

闻言，陌衡没有犹豫地颔首，但好像又想起什么，眉宇隆起。

“你既然想修习仙法，拜入宗门即可。”

“但修仙界各宗门都是每五十年选拔一次，而距今也仅仅只有三十年，但青云宗破例，今年也招纳弟子，你可以去尝试参加。”

陌衡一字一顿道，没注意到女孩秀气的眉头皱起。

“那我就不能见到仙人您吗？”

祁棠嘟囔道，略有不满。

陌衡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女孩，似乎没想到她说话如此大胆，白皙的耳间微微发热。

“若要入我青云宗，则必须通过弟子选拔考核，再根据考核标准，分为内外门弟子，资质尚佳的，则自主挑选师尊。”

陌衡解释道，看到女孩皱起的眉头又平复下去，心也莫名其妙地跟着一起轻松下来。

“也就是说，我足够优秀的话，就可以选择您来当我的师尊吗？！”

祁棠白静的小脸噙着笑意，眉眼弯弯。

“嗯。”

陌衡只觉得自己的耳间更加燥热，微微抿唇，清澈的墨眸闪过几丝迷茫与无措。

“那敢问仙人唤何名字？”

女孩似乎料定了自己可以通过考核，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一下自己的未来师尊。

“陌衡。”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泛着一些复杂莫名的情绪，想逃离这里。

他从来都是遵从自己的心愿，于是，陌衡在回复完自己的姓名后，留下了一道青色玉简，匆匆离去。

“哎……”

祁棠看着陌衡离开，白嫩的脸蛋微鼓。

她还没问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