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气急攻心,“噗通”一声晕倒在了前厅,吓得夏雨苏惊慌失措,哭着喊着去喊了大夫。一时间,前厅又是一阵忙乱。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暂时将府中的喧闹抛诸脑后,静下心来把李承鄞送来的账本看了看。
只见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李承鄞已经开始将酱油推进帝京的市场,且效果很是理想,收益颇为可观。
正看着,钟嬷嬷匆匆来报:“小姐,府外多了好多讨债的人,说是大少爷在赌坊赌输了钱。”
我微微皱眉,问道:“钟嬷嬷,我娘之前嫁进夏府带了多少嫁妆?”
钟嬷嬷略一思索,回道:“大小姐是郑夫人的独女,嫁妆都是按最高规格置办,算上田契铺契,少说得三千两黄金。那是十几年前的账,现在田契和铺契都在升值,如今可不好估价值了。”
“你帮我查一下,我娘的嫁妆是放库房里还是在某些人手里。”我神色严肃地说道。
钟嬷嬷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到了端午节,郑老夫人和慕姑姑分别递来消息,都想让我去他们那。无奈之下,我只能早上去郑熠府上陪外祖母吃饭,再陪她聊聊天。
在外祖母那,度过了温馨的上午时光后,我便匆匆离开,在傍晚之前赶去了参将府。
等到了参将府,我发现府外站了不少士兵,一开始也没多想,只以为是王诚毅调来站岗的。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府内,到了大厅才发现,里面的氛围有点怪异。
段翰清气定神闲地坐在主位上淡定喝茶,王诚毅则一脸狗腿小迷弟样,忙前忙后地给段翰清斟茶倒水,那殷勤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慕姑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脸上带着几分慌乱和不解。二娃子在一旁安抚着慕姑姑,轻声说道:“慕姑姑,您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