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说道:“护卫是用来保护宁欣郡主的。”
寻乐听了,看了眼二娃子,那眼神中居然有点欣喜,双颊还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我内心好笑,二娃子倒是一脸正经,恭敬地向寻乐行礼。
回到夏府,我并没有把昨晚的经历告诉秋霞她们三人,怕她们担心。
钟嬷嬷神色匆匆地来报,说道:“小姐,打听清楚了。您母亲的嫁妆那么多年一直是陆氏在管着,仗着管家的特权,她胆大包天,将您母亲名下的嫁妆店铺赚来的银子中饱私囊,甚至还拿来帮她那不成器的窝囊儿子还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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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手握管家权,倒是把这事儿捂得严严实实,没出现过有人上门要债的情况。可这段时间宋氏管家,她儿子惹下的祸端,已经没法遮掩了。”
“自从那日有人上门要债,老爷是怒不可遏,夏瑞华已经被夏延平家法打了五次,到现在还跪在祠堂中呢。而且,因为夏瑞华身上没了银子,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外室,竟挺着大肚子找上了夏府,就在夏府门口足足跪了两个时辰。”
“如今啊,夏瑞华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日后想娶到好人家的姑娘,怕是不行了。”
我听着钟嬷嬷的叙述,心中一阵畅快。那陆氏和她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想到母亲的嫁妆被陆氏如此肆意侵吞,我更是气愤不已,但此刻更多的却是解气。
“ 钟嬷嬷,你让秋霞去盛大夫那帮我开一副能让妇人假孕的药方来。”我眸色阴沉,语气冰冷地说道。
钟嬷嬷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小姐,这是要?”
我冷哼一声,目光中透着坚定和狠厉,道:“是时候给陆氏最后一击了,想要其亡,必得让其先狂。她这些年在府中作威作福,侵吞母亲的嫁妆,纵容她那不成器的儿子胡作非为。”
“如今,也该让她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这假孕的药方,便是我们反击的利器。我要让她自以为重掌权力,得意忘形,然后再让她的美梦彻底破碎,身败名裂!”
钟嬷嬷听了,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小姐英明,老奴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