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安侯硬拉着坐下,武安侯夫人气怒未消:“我有说错什么,这些年你让我让,我让了,你让我容,我容了,整天在我们面前颐指气使的,比我还像侯府主人,这次我直接让位还不行。还有溱儿,人家已经给池儿安排好了娘家外甥女,我直接带着溱儿走,我们娘俩过,你们父子两人跟她们娘俩过去。”
“又胡说,”武安侯对自家夫人真是又气又无奈,这婆娘是什么都敢说。
这边秦池一听,怎么自己都被安排了,这还得了,自己娘要走,媳妇儿也要走,她俩来这一趟,直接家散了。立即站起身,大喊一声:“管家。”
管家应声到位。
“交待门房,从今天起,三堂伯一房不允许再登侯府的大门,如果门房失职放人进来,哪个失职我处理哪个。”
“你,你这个不敬长辈忘恩负义的东西,”三伯母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以往她们一家在侯府基本都是座上宾的待遇,何时像今日这样被对待,更何况还接连被两个小辈顶撞下面子。
管家看看侯爷,一时没有接话。武安侯呵斥了秦池一声,让管家先下去,顺带让他派人将三堂兄请来侯府。又扭过头来安抚了一下自家夫人,武安侯不知道自家夫人今日是闹哪出,但他知道自家夫人不会没事找事。
“三堂嫂,你先消消气,什么事带着情绪就不好解决,等三堂兄过来我们慢慢说。”
“三堂兄,三堂嫂,叫得好听,眼里有没有将我们当亲戚还是未知。”
秦溱溱拉了下秦池,示意他先坐下,秦池不情不愿坐下了,坐下后面色阴沉地盯着芝香二人,三伯母还好,毕竟比气焰侯府的人谁不让着她,但芝香被盯得有些心慌,心里有些后悔不该走这一趟,别最后五妹妹没进得了侯府,反倒自己等人再也登不了侯府的大门。
等待期间,厅内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但一直被几双不善的眼睛盯着,不说芝香,三伯母也渐渐有点如坐针毡了,但一想自己是关心子侄没错,错的是他武安侯府,更何况就当年那些恩情,它武安侯府也应该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也就提了提气,想着一会儿不仅要让秦溱溱跪地道歉,还必须让秦池娶自己的外甥女做平妻,还要秦溱溱承诺不会刁难小五,还要侯府保证小五的孩子要记在秦溱溱名下做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