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东林暗想:晓晨妈妈可能是被附体了,他思索着到底是什么附体,他反复观气,但不得结果,这边潘晓晨也一无所获。
妈妈常联系的人、邻居都问了一个遍,没有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也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找不到反常的人,那就在反常的物上找找看,岳东林和潘晓晨,一起在房间找那件“邪物”,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能盲找。
潘晓晨翻出来一些陈年旧物,是妈妈年轻时候的首饰,估计是爸爸送的,还有一支发簪是姥姥给妈妈的,妈妈说要等晓晨结婚的时候做陪嫁嫁妆的,但没想到是跟猪大肠的政治联姻,所以妈妈也没有把簪子给晓晨,其他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岳东林拿起来又都放下,摇了摇头:“都不是。”
潘晓晨和妈妈租的房子并不大,现在已经翻得底朝天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潘晓晨坐在客厅的地上,还在想着是不是什么地方落下了,有漏网之鱼。
“先别找了,我做点晚饭吃吧。”岳东林走到厨房,看到有两个西红柿几个鸡蛋:“晓晨,咱们吃西红柿鸡蛋面吧。”
潘晓晨点点头,心想,岳东林没把自己当外人,让他做吧,“邪物”悬而未决,潘晓晨没什么心思做饭,天已经黑了,她没有开灯,闻到从厨房传来的西红柿混合着煎鸡蛋的香气那么熟悉亲切,妈妈也常给她做西红柿鸡蛋面。
妈妈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潘晓晨坐在客厅的地上刚好可以看到床头的一角,透过卧室的阳台,能看到对面居民楼的灯渐次亮起来了。
潘晓晨的眼睛突然一亮,就在刚才有一户人家亮起灯的时候,她看见妈妈的床头同样闪烁了一下,潘晓晨噌地起身走到妈妈的卧室。
妈妈吃了药还在昏睡着,潘晓晨轻轻地托起妈妈的头颈,把她放在另一个枕头上,刚刚看到的闪烁,是从妈妈枕头一侧发出的,她用手向枕头套里摸索着,突然她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她把枕芯掏出来,“啪嗒”一声,从枕头里掉出来一个东西,滚落到地板上。
潘晓晨捡起来,没有灯光看不清是什么,只觉得那块东西有手掌心大小,拿在手里十分冰凉,她赶紧跑到厨房:“岳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