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就开始扒潘晓晨的衣服,蒙着头的潘晓晨又急又怕,她尖叫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小妞,你当这是哪里?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潘晓晨听出来这是刚刚开车的司机,她继续挣扎呼喊,在两层外衣都被他撕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喊着:
“就你他妈猴急,老大说先不要动她,他有妙用。”
潘晓晨感觉司机被一把薅起来,摔了个跟头,只听司机说:
“喜子哥,你用这么大劲干嘛?把我踹疼了,你早说老大有话,我就不动她了。”
“我这也是刚问过老大才知道的,对不住了,兄弟。”
喜子扶起司机,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两人出去把门关上了。
屋子里又剩下潘晓晨了,她手脚都捆着,头上蒙着黑布袋,衣服被扯开了,差点被侵犯,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这回绑她的是谁她不知道,说什么有妙用,潘晓晨脑子里涌出无数东南亚被掠女孩的惨痛经历,被砍掉手脚展览,沦为别人发泄兽欲的对象,反复受孕只为供应人奶给买家,那些报道电影一般在她脑子里闪回,她强迫自己停下这种胡思乱想,连着做起了深呼吸,她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乱想只能耗费心神,解决不了问题,无数次深呼吸之后,潘晓晨稍微冷静了一下,目前想不到好的办法,她想等见到他们的老大再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