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白菊花。”
潘晓晨要起身打岳东林,被伍月按住:“看我的,让我替你打他。”
伍月抓住岳东林挥拳就要打,岳东林任她抓着:
“没天理啦,徒弟打师父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伍月没松手,也没动手:
“岳师父的确教了我两招,但是咱们单论,教绝招你是我师父,从晓晨这里论,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姐姐啊。”
潘晓晨的脸一下红了:
“伍月,你说什么呢?快松手,别闹了。”
岳东林顺水推舟:“伍月姐姐,妹夫这厢有礼了。”
潘晓晨不好意思了:“你俩再拿我打趣,我要生气了。”
伍月放开手:“好好好,这篇翻过去,咱俩来探病的,别把病人气晕了,还要扛着去医院。”
伍月说着给潘晓晨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你被劫持吃不好睡不好,回来就去了医院,现在好好吃一顿,美食最治愈了,如果不行,再来一顿,哈哈哈……”
潘晓晨嚼着嘴里的食物,心里特别温暖,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你俩也坐下来好好吃饭,你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巧了,我今天特地请假来看你,刚到楼下就看见了岳师父,我们一商量,给你带点好吃的,就去打包了这些你爱吃的,吃不完,放在冰箱里,明天可以热热再吃。”
岳东林喝了一口橙汁:
“我这几天都没有紧急工作,你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