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你似乎又惹了一笔桃花债。」
慕珍自然也注意到了罗泽悦的视线。
「跳梁小丑罢了。」萧玠完全不留情面。
慕珍还是忍不住辩解两句:「别这么说,我瞧她那做派,多半自个儿也不愿意,许是被家里人逼的也未可知。」
至于为什么要逼她做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
萧玠却有些不满:「卿卿的意思是,让我接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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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珍深觉无奈:「你怎么会想到这里去的?」
「那你处处为她说话。」
「我不是在为她说话,我是为这天底下的女子说话。这几年我越来越明白我娘亲所做之事有多伟大了。只可惜我没能继承她的衣钵。」
萧玠抿了抿唇:「不怪你,怪我。」
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她合该在朝堂之上大展拳脚,绝不会逊色于女尚书。
帝王之疑,最为致命。
「清鸿。」
慕珍伸出手指挠挠他的掌心:「这不是你的错。我说过,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嫁给你,而且我清楚自己的惰性,让我日日点卯上朝,我未必做得到。我性子急,面对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我都怕我急起来,会忍不住一剑劈死那些个老狐狸。」
说到后面,她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有可能那么做。
「你啊。」
萧玠笑着揽住她的肩膀:「净会说好话安慰我。」
「我可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慕珍逗弄着他怀里的绵绵:「对不对啊,绵绵。」
绵绵根本听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是慕珍问,她自然是要附和的:「对。娘亲说得都对。」
慕珍笑了:「看见没,绵绵都说对。」
「娘亲,那能不能奖励我一颗糖呀?」绵绵舔舔嘴唇。
慕珍立马变脸:「不行。」
绵绵立马垮下脸。
想起方才的「意外」,萧玠眼神闪烁,敛起了笑容。
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也是难为他们了,找了个与慕珍这么像的人。
只可惜,玫瑰与月季终究是不同的。
而他,向来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