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出来之后就去了银行,一股脑将彩礼钱全部取了出来,宋琪刚全程跟着,却没有说过一句话。
李珍妮取完钱回到家,老两口已经熄灯了,她和衣躺在了自己的婚床上,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濡湿了大红色的鸳鸯枕巾。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珍妮起了床,她肿起的眼睛憋得自己天灵盖生疼,吸吸鼻子,不通气,她去了卫生间用热毛巾敷了敷。好受一点了的时候她自己简单洗漱一下,穿上日常的衣服出了门。
门外面冷得让人无法忍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寒冷冻结了。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吹过街道和小巷,刺痛着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冬天似乎在用这种残酷的方式让在外的旅人渴望找到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来躲避严寒。
而家,似乎就是最理想的庇护所,那里有舒适的沙发、温暖的炉火,仿佛只要一回到家中,他们就能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舒适与安宁。然而,也总有一些人与这个季节格格不入。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寒冷,他们承受着寒风吹拂着脸颊,仿佛这是一种独特的洗礼。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冬天都是一个考验。有些人会因为寒冷而退缩,躲在家里等待春天的到来;而另一些人则会勇敢地面对,用自己的方式去迎接这个寒冷的季节。无论如何,冬天都会过去,春天终将到来。
李珍妮去了早上最有烟火气的地方。
“老板,给我来一个火烧,一碗豆腐脑。”李珍妮在摊位前坐下。
“姑娘是去上班吧,什么单位啊,这么早?”老板将豆腐脑端了上来,随口问道。
“没有,不上班。”珍妮接过碗,笑着回答。
“那就是晨练呗,能像你这么坚持晨练的年轻人少啊,将来姑娘肯定有出息!”女老板说道。
珍妮笑笑没回答,吃起了早点。
等吃完早餐之后,李珍妮觉得暖和多了,她向老板打听了公交车最早的发车时间,差不多要等半个小时才可以,她还是朝着站点走去。
她想回自己家,去温暖的鸡棚里待着,去喂喂饲料捡捡鸡蛋铲铲鸡粪,如果爸爸妈妈问起,她就跟爸爸妈妈商量来自己家鸡场打工的事,他们应该不会多想。
这个时候等车的只有她自己,李珍妮左右看了看,她看到电线杆上张贴了一张新的招聘广告,招聘的是裁缝店学徒工,工资很少,但是管吃管住,她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