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她和春花说了此事,春花立马反对:“不行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珍妮问。
“做保姆多难听啊!好歹也是高中生,怎么能去做保姆?!”春花说。
“妈,您怎么能有这种阶级观念,我爸总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珍妮说。
“狗屁!怎么不分?你出去说说试试,看看当官的和做保姆的,人家看你的眼光一样吗?”春花说。
“那您这么说,我之前还嫁了个城市户口吃商品粮的呢!可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李珍妮自己也没想到她能这么脱口而出。
她语气软了下来,对春花说:“妈,日子是自己过的,好和赖只是自己的感受,没有必要在乎太多别人的眼光。曼玲妈妈现在当的保姆,就是给工作忙的小夫妻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没什么难的,而且是北京那么大的城市,我也想去拓宽拓宽自己的眼界。”
女儿都那么说了,春花也没再坚持,她只是说:“你的身子太虚了。”
“正好锻炼锻炼。”珍妮笑着接话说。
“你主意正,看来我说什么你也是打算要去的了,那我也不拦你了。秋森不是在北京吗?他是学中医的,你去了先别忙着找工作,先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珍妮警觉。
“你这孩子,身子还没养好,让他给你开点药调理调理!再说了,他在那儿,你不找他找谁?跟他联系上,有啥事互相也有个照应。”春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