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落座之后,武革问道:“秋森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忙啊!忙到没有黑夜,没有白天。跟领导申请了两年了,我才被安排能够回个家。”
“那这么下去也不行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一直这么忙,那也没时间找对象呀。”武革说。
“我还这么年轻,这事着什么急?”
“瞧瞧,瞧瞧,就这孩子,咱们替他发愁,人家倒好,事不关己似的。”秋森母亲说。
“秋森,现在还在北京呢吗?”李东问。
“姑父,我还在那儿呢,不过,今年我住的地方搬了,咱们现在也是在北京有房的人了。”郑秋森一脸嘚瑟。
“呦呵!看起来混的不错,还是年轻有为呀,大首都都能买得起房,也是咱们七里河人的荣耀了!”李东夸赞道。
“就是面积小了点儿,地理位置还是有点儿远,不过,小区环境倒是挺好的。”秋森母亲说。
“行了,儿子这就很不错了。那可是北京啊,80平还小?再说了,丰台区那能叫远?”秋森父亲反驳妻子道。
“怎么不叫小?等秋森成了家,你们一家人再搬过去,80平怎么能够住呢?”李东戏谑道。
“我们可不去那儿住,留着他们年轻人自个儿住吧,我就去那儿给他收拾了一回,没几天我就想回家,北京的水太硬,咱们喝不惯。”秋森妈妈忙说。
“对了,我听说前几天姐夫你们那儿爆炸了,动静儿还挺大,警方都出动了,怎么回事儿啊,伤没伤着人啊?”秋森爸爸问。
“一个带班长,晚上私自充装氧气罐,结果还没充上,那个氧气罐爆炸了,把一个工人给炸伤了,这事儿正在处理呢,我今天晚上过来,也是为了跟武革说说这个事。”
“那照你这么说,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是那个带班长的个人行为了,那警方怎么还把你们那儿封锁了?我们还以为是你们厂搞的事故,那架势还以为闹出人命了呢。”秋森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