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这天地间最尊贵、最遥不可及的存在，接受着众人敬畏的目光。
云初染呆呆地站在人群之中，只觉得自己渺小得如同尘埃一般，被这个世界无情地遗忘在角落。
就在这时，凤千绝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云初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但很快，那丝涟漪便消失不见，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如同深邃的寒潭，让人窥探不出丝毫情绪。
云初染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知道，他是真的不记得她了，那些曾经的甜蜜回忆，那些刻骨铭心的誓言，在他眼中竟似从未存在过一般。
“或许，我们真的是仇人吧。”云初染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苦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倔强地仰起头，不让那酸涩的泪水落下，可那泪水却如同有自己的意志，在眼眶里挣扎着，几欲夺眶而出。
凤千绝和神女的身影在云初染模糊的视线中渐渐远去，人群也开始如潮水般慢慢散去。
云初染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仍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解释这一切残酷现实的答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不再逃避，她要找到凤千绝，她要亲口问他，他们之间那如梦如幻的过去，是否真的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